也不知道星期三晚上,潘斌偷偷摸摸地来到家里,突然发现自己在二楼客厅里看电视呢,他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表情呢?
想一想那场面,舒振东就觉得很期待啊。
不过,豆腐西施是自己表妹的消息,明天应该就能够在镇政府大院传开了,自己想看的那一幕肯定是看不到了。
领教过自己的手段之后,潘斌只要不是几十年的老血栓,肯定会自动退避三舍了。
“什么豆腐西施啊,说得真难听。”
宁秋荷咬了咬嘴唇,看着舒振东,“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叫了几次哥之后,宁秋荷也渐渐地适应了这个称呼了。
“不会啊,又不是你主动勾引他的。”
舒振东叹了口气,“而且,你还拿剪刀自杀来拖延时间,这证明你不仅很勇敢,也很聪明!”
“可是,可是,如果星期三潘斌再来的话,我就只能让他得逞了。”
宁秋荷紧咬嘴唇,“他说了,如果我不答应他的话,他会让工商,税务,综治办等等各个部门一个接一个地来找我的麻烦,我家里的那几亩水田都要按最高标准缴纳黄粮国税……”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奔涌而出,“哥,我真不是随便的女人,可我到了一步的话,也只能让他睡了。而且,他还说了只要陪他睡一个晚上就行了,以后再不会来找我。”
“傻丫头,狗能改得了吃屎吗?”
舒振东叹了口气,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宁秋荷,“好了,以后有表哥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宁秋荷泪眼婆娑地扑进了舒振东的怀里,仰起头看着舒振东,两行热泪顺着她的脸颊向她尖尖的下巴汇聚,然后滴落进她胸前那道深深的沟壑里,平添了几分诱惑,“哥,真的吗,你会保护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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