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会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而且,自己若是这时候走了,宁秋荷肯定会倍受打击,一个如此年轻的女人好不容易重新开心起来,如果她对生活再一次失去热情,岂不都是自己的罪过?
就这么想着想着,舒振东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舒振东照常起来晨练,饱饱地吃了一顿早餐,然后拎着给宁秋荷带的早餐回了家。
一进门,舒振东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平日里一楼叮叮当当地忙个不停,今天居然没有了动静。
“秋荷,秋荷,你这懒丫头该起来了,太阳要晒屁股了!”
关了一楼的大门,舒振东拎着早餐上了楼,宁秋荷的卧室房门虚掩着,隐约有抽泣声传出来。
“秋荷,秋荷,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将早餐放在桌上,舒振东推开了宁秋荷的房门,就只看见一头秀发露在被子外面,走过去,随手拍了拍被子,“秋荷,怎么了?”
被子里响起一声嘤咛,舒振东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拍着宁秋荷的小白兔了,脑海里下意识地想起昨晚上看到的一幕,帐篷顿时就支了起来。
“哥,对不起。”
宁秋荷的小脑袋慢慢地钻出来被窝,小脸红扑扑的,一对熊猫眼让舒振东也吃了一惊,“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哥,我好像感冒了,不信你摸摸看。”
宁秋荷慢慢地伸出手,抓着舒振东的手放在额头上,不小心被子滑了下去,露出雪白的胸脯,两只大白兔静静地蛰伏着,瓷白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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