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实话告诉你吧,咱们律所知道林善若家里背景的唯有我和之前的薛东。你啊,奉劝你一句,林家对林善若和你走得很近,已经相当不满了。你这样的家庭,就不要想攀高枝了!”
李超直接无视甘建民的挖苦,而是追问道:“甘主任,你既然知道善若家在哪,还请你告知下,我去看望善若。”
甘建民的农民促狭地抖了抖,幸灾乐祸地道:“李超,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打我电话请假的不是林善若本人,而是她父亲的秘书。”
“为什么请假,你心知肚明,那是林家不想让你们接触了。林家不愿接纳的人,我劝你还是死了心吧!他们家庭那是华夏国的顶级豪门,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律师,连替人家提鞋都不够资格。”
李超本来就烦恼,甘建民还火上浇油,当即不客气地反驳道:“并不是每个人都狭隘地紧盯着财富地位,更多的人关注的是幸福。我相信善若的父母也是希望她幸福!”
“嘿嘿!”甘建民阴笑着,鼓起掌来,“后生可畏啊,幸福?有些人就是幼稚,以为有爱情就有幸福,你连和人家对话的资格都没有,身家连给人提鞋都不配,你凭啥给人家幸福。”
“只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说成给人家幸福这么冠冕堂皇。”
自从薛东走了之后,甘建民对李超的态度愈发恶劣了,那恶意毫不掩饰。不过,李超不后悔那天要薛东滚蛋。
之前,李超还以为薛东是贪图师姐的美貌,现在听了甘建民的话,李超才明白为何薛东不在薛大状身边锻炼,而来到上佳律所拼命接近师姐,原来是为了财色兼收。
李超淡淡瞥了甘建民一眼,只留下一句话,“只有癞蛤蟆才有这么龌龊的心理。”
说完,李超豁然转身离去。律师都是有法学技能在身,类似技术工人,还真不怕律所主任,干得不顺心,大不了跳槽甚至自己办个律所,所以既然甘建民反复敌视李超,李超自然也不会对其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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