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斌去楼上找杨平,一进门就问:“诶,你是不是有啥事儿被我老婆知道了,这些天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我能有啥事儿?”杨平刚洗完澡,光着脊梁,穿个大裤衩,晾水汽呢,“我没招惹她啊,这有可乐你喝不喝?”
“化骨水,不喝,你也少喝点儿,我估计是你和宁静那点儿事让海青看出来了。”侯斌分析。
杨平打开可乐喝一口,很久没喝,快乐的气泡炸得嘴里很舒服:“诶,你说我们要是真有事,你们会不会体谅我?”
侯斌戴着线手套盘那串海黄手持,坐在椅子上呲牙:“啧,不好说,我们估计咬着牙认了,可是海兰不行,咱爸咱妈估计得和你成仇人。”
“不会吧?我那么孝顺……”杨平愁得点根烟。
“这和孝顺不是孝顺没关系,诶?”侯斌反应过来,“你们还真有事儿?”
“没有啊,就这么一说,你老是盘着两串不烦啊?在买几串别的玩呗。”杨平打岔。
侯斌撇撇嘴:“我这叫专一,你看看我盘得效果怎么样。”
杨平提着海黄手持三通下面的两颗小葫芦,拿过来,这串珠子已经隐隐透出玻璃光泽,没有过度氧化,但是比刚拿到的时候颜色深了好多,花纹也清晰了不少,顺纹愈发明显且很有层次,这串海黄手持胜在密度,高油性,被侯斌盘出境界了。
“真不错,这专一有专一的好处啊。”杨平由衷地夸赞。
侯斌得意:“那是,人也一样……”
“得得,别给我讲大道理,道理我比你会说,走下楼吃饭。”杨平摁熄烟头,套件黑色背心,踢里踏拉地下楼了。
侯斌摇摇头絮叨:“男人有钱就变坏,还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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