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焕庆拿着不言语,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观察花斛瓶,上上下下一丁点儿都不愿意错过,许久才做声:“是鸡缸杯无法和这件瓷器比啊!咳,小杨,这“青百合花瓶”你从哪里找到的?保存这么完好,不像出土的。”
杨平从这二位专家的态度上也看出这东西不一般了。没办法,编吧:“呃。这,这也是我爷爷传下来的……”
邬焕庆恨不得一脚踏他脸上:“你爷爷什么宝贝都能给你留下?怎么圈里就没有流传过你家族的名声呢?”
杨平只能硬挺,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个,哈哈,徽商,徽商您知道的……”
李虎哲和邬焕庆交换个眼神,严肃:“小杨,这件青百合花瓶需要用热致冷光法做鉴定,但据我们多年的经验看,这是官窑精品无疑。”
邬焕庆点点头:“还有这只龙泉窑青瓷茶碗,是宋代皇帝的掌上玩物,全世界只有一只在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收藏,很可惜还是残品修复的。要是这样看你们家祖上比爱新觉罗家族厉害多了,他们整个王朝也没有收藏过这种青百合花瓶!别说他们,自宋代以后任何王朝都没有整个幸运和殊荣!”
魏总感觉嘴里有些发粘,狠灌一口茶:“虎哲,老邬你们就别卖关子了,这到底是什么?我也没见过。”
邬焕庆小心翼翼地放好青百合花瓶,长出一口气:“我怀疑,仅仅是怀疑啊,这件青百合花瓶就是传说中的六大名窑之首……”说到这里邬焕庆又缄口不言。
杨平着急:“邬老师,不是五大名窑吗?怎么又变成六大名窑了?”
邬焕庆喝口茶,语速不急不缓地解释:“宋代是一个文化,艺术经济都高度发达的时代,这个时间段建造出的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被称作五大名窑,当然这个说法并不是宋代被确定下来的,五大名窑的说法是明朝《宣德鼎彝谱》里概括出来的,原本也不是五大名窑,是六大民窑“柴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柴窑就是五代十国后周柴世宗柴荣命令磁窑工匠做的新官窑。”
“他当时的要求是“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就是说“给我烧制出雨过天青后天空般颜色的陶器献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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