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哭丧着脸,将凌小柔和屈鸿绣这几日如何忙开酒楼和食铺一事说给庆生听,听的庆生直流口水,就是不知他有没有口福等到几间铺子开业了。
没了,卫兵拉着庆生的衣袖,“将军,您老还是发发善心,让王爷就军法处置我们得了,这整天跟在两位表小姐身边没仗打,骨头都要生锈了。”
听卫兵一说,庆生也觉得浑身骨头节不自在,虽然才从战场上下来不到半月,还真是想念纵马沙场的快意。
叹口气,安慰道:“也没几日了,待这边事情完了,咱们就要回去了,可在临走之前,咱们怎么着也得帮王爷把凌表小姐的芳心哄回来吧?不然就咱王爷那脾气,回去还不得把我们操练死?”
几个卫兵一听都打起精神,“将军放心吧,就是为了我们自己,也得帮王爷哄的凌表小姐开心。”
庆生点头,挥挥手,“你们去吧,这几日就在凌表小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卫兵们行了个军礼,进了屈家,庆生望着他们斗志昂扬的背影苦笑。
依他多年看人精准的眼光,这位凌表小姐可不是那些娇柔软弱,几句话就能哄的团团转的女子,这位的主意可是正的很,只怕王爷这次真是把人惹毛了。
不过话说回来,若凌表小姐与那些遇事只会尖声惊叫,既没胆色又没本事的女人一样,空有一张美貌,王爷怕是也难动心。
唉,既然王爷这棵千年铁树难得开一次花,他怎么着也得帮着王爷心想事成不是?
凌小柔和屈鸿绣跑进内院,回头瞧瞧再也看不见的府门,屈鸿绣再也憋不住笑,捂着肚子笑的直喊娘。
想到贺楼远被自己噎的脸红脖子粗又不好发作的样子,凌小柔也十分解气,也跟着笑了起来,完全没想过那是位高权重的宁远,她这样不留情面地噎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刚带了各位夫人小姐从园子里逛出来的屈夫人无奈地摇头,“柔儿,绣儿,还不过来见见各位夫人。”
屈鸿绣和凌小柔笑声顿止,怎么也没想到这么晚了,府上还有客人,红着脸向各位夫人见了礼,便立在屈夫人身后一眼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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