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背对着院门,看不到是谁踹的门,贺楼远抱着凌小柔起身,转过头就看到站在门前已傻了眼的金花,在她身后还跟着三毛和几个士兵,显然是没想到门里会是这样的场面。
三毛开口解释,有些语无伦次,“那个……王爷,金花小姐她……我们拦了……没拦住……”
贺楼远冷冷地盯着金花,“金花,你越发的没规矩,难道是本王对你太过纵容了?”
金花似乎是震惊过度,望着凌小柔和贺楼远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王爷,你和她竟然……白日宣淫?”
凌小柔羞的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虽然已是傍晚,到底是还未成亲,如此亲热于礼不合。
拉了拉贺楼远的衣袖,示意他把自己放下,贺楼远却状似未觉,沉声道:“金花,这岂是你个姑娘家该说的话?若是你规矩一直如此,本王倒是可以送你去皇宫里学学规矩,免得将来嫁人坏了金家的好名声。”
金花面白如纸,“我不去宫里,我不要学规矩,王爷,你可还记得我爹临终前是怎么说的?他把我托付给你,你也信誓旦旦的答应了,可如今你这是要负了我爹的托付?”
贺楼远皱眉,“金叔当初是托付我为你找个好婆家,平平安安地一生无忧,我既答应下来,自然会为你找个称心如意的婆家,你无须担忧。”
“不,我不要找婆家,我爹把我托付给你了,金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若是想把我嫁给他人,金花立时就死在你的面前。”
凌小柔明显能感受到贺楼远的身子一僵,说不担心又怎么可能,毕竟是照顾了十年多年了,贺楼远又是重诺之人,若是金花真因此寻了短见,贺楼远势必会内疚一辈子。
可让她劝贺楼远安慰金花她也做不到,金花话已说到那份上,还能如何安慰?难不成真要贺楼远娶了她?凌小柔自认还没有那么大度。
既然做不到接受与别人共侍一夫,干脆就什么也不说,看贺楼远如何处理,她再决定这个男人可不可以托付一生。
金花用期待的目光望着贺楼远,贺楼远却垂着眼望着怀中的女人,虽然一言不发,答案尽在不言中。
金花绝望了,这么些年她一直以贺楼远的女人自居,即使在军营里看惯了别人或鄙视、或同情、或猥琐的目光,她都坚定地认为,只要她坚持了,贺楼远一定会被她的心意感动,可坚持到了最后得到的却是彻底的绝望。
之前被贺楼远拒绝她还会认为是贺楼远不近女色而心中窃喜,甚至也想过贺楼远会不会真如传闻中的那样……有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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