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心中一咯噔,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自己三年都等了,又何在乎这一年?便道:“你觉得好就行。”
虽知随心跟皇帝说了,皇帝却仍不同意延迟婚事,可又不忍随心伤心,便退了一步,先举行婚礼,一年后再出宫立府。
各朝各代,哪有这种先例,随心心中越发疑惑皇帝这样坚持的原因,但最近的事情太多,随心心力交瘁,也顾不得深究。
此时,京城的一家酒楼,雅间里,两个男人相对坐着,隔着帘子,看不清面貌。
右手的男人道:“事情没人发觉吧?”听声音应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
另一个男人答道:“主子放心,保证滴水不漏。”这个男人的声音却年轻一些,只有二十来岁吧。
中年男人冷笑:“滴水不漏?太子妃呢?”
年轻男子连忙跪下:“主子恕罪,太子妃她对太子有怨,不会说出去的。”
“啪!”男人猛一拍桌子,“你懂什么?你看上她了?”
男人头埋的很低:“属下不敢。”
“不敢就好,这个时候不易再行动,太子妃就算了,你要盯紧些。”
“是!”年轻男人退出房间。
那张脸确实很年轻,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沧桑,此时带着丝淡淡的担忧和倦怠,太子妃,她为什么要是太子妃?男人面色越发苦楚。
那日,方雅茹在书房发现了太子的秘密,又被赶出房间,心中又是伤心又是绝望,她跑到马厩,骑上太子的追风宝马,跑出太子府,追风是百年难遇的宝马,守门的下人只感到一阵风过,哪还有太子妃的影子,报告了太子,太子却心不在焉,不加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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