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唐帅走到院中央,墙角一处冷兵器排架引起了他的注意。长枪铁棍宽厚的长刀,无不充满着摄人的寒气。
接着楼门口那犹自摇晃的躺椅,让唐帅感到一丝地气的味道。转过身来,花房里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农,正在修剪花枝,培土施肥,十分投入,似乎没有注意到唐帅的到来。
“嘿,大爷?”
唐帅欺近花房,脸上堆满热情地道。
老农转过身来,唐帅不由一愕,心道:‘这老农长得好威风,剑眉浓髯的,就是这笑容太土,暴露了他的本性。’
“什么事,伙子?”
“大爷,我想请问,鹰王是住在这里吗?”
老农头,指了指古朴的楼。
一刹那间,唐帅瞅到了老农掌心的厚茧,不由咕咚一声暗吞了下口水。表面上却仍然不动声色地问道:“大爷,鹰王这院怎么这么冷清?是不是他老人家太难相处,让人不易亲近?”
老农拽起肩膀上搭着的毛巾角擦了把汗道:“鹰王这老匹夫对年轻人素来严苛,九处的一窝鹰都怕他。”
“一窝鹰?”
老农头,蹲下身道:“飞鹰,秃鹰,山鹰,猫头鹰,都是鹰字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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