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将军!”肖越山回道,然后退到了一边。
接着,瞿尚膑双手附在身后,大笑着围着马车走了一圈,看着囚车之中二人说道:
“没想到堂堂睿王殿下,五州旷世才子,你也会有今日啊!这关囚车里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哈!”
“呸!”渠梁衍朝瞿尚膑吐了一嘴唾沫星子。
“逆贼,你休要猖狂!”苏彣大声嚷道。
“苏将军,久仰大名,哈哈哈哈!”瞿尚膑继续狂妄道。
“瞿尚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王下手!”渠梁衍怒道。
“睿王殿下,你在篱山弑君谋逆,今本将军奉靖王殿下之命,将此捉拿看押,明日便将你押回皇都城受死!本将军不想与你多费口舌,来人,将此二人带下去,好生看管!”瞿尚膑继续说道。
渠梁衍和苏彣乘坐的囚车很快便被几名将士押解了下去,二人就这样依靠着囚车,在寒风中未发一语。另一边,为给肖越山庆功,瞿尚膑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和众将领正享用着好酒好肉,一片欢腾。
夜深,月亮已经垂至天边,营中也终于安静了下来。瞿尚膑和众将领一番大肆痛饮过后,几乎个个酩酊大醉,一一被卫兵搀扶着回到各自帐中倒头就睡。
渠梁衍和苏彣整夜未睡,不久,一队士兵忽至囚车外,其中一名士兵随即从身上掏出一片硕大的钥匙,打开了囚车的大门。二人依次走下囚车,接着另一名士兵拔出一把短刃,割断了捆绑二人双手的绳索。
“殿下,师兄,一切准备就绪!”那个拿着短刃割断绳索的士兵随即说道。
此人便是苏彣的师弟樊清风,他正领着高冲、几名问天阁弟子和几名潼麟真君的手下化成了一支夜巡的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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