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整合国际的话题依然在继续……
旁边一位宾客本来想给染感者加上形容词,但想了想还是作罢,这话太过不雅。
刚刚那位女爵士又发问了。
那商人开口说道,这时他的双颊都已经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显得通红。
这让旁边的海蒂发出疑问之声,毕竟在维多利亚,与感染者相关的一系列刑罚都是重罪。
这商人讲了他在商界见闻的例子,最后的嘲讽则来自于对西北边那个野蛮国度的恶意。
女贵族持着酒杯轻轻摇晃道。
比如莱塔尼亚、甚至是萨尔贡一类,前者因法术高度发展而对感染者问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者……帕夏与王酋之间的战乱远比矿石病可怕。
这位女爵又问,因为据她所知,那个野蛮国度的人可不是想出国就能出国的。
这人给了这话题一个简单的盖棺定论,或者说,这些人从不关心乌萨斯人民的死活。
这时,刚刚只是聆听、一身风雅的宾客开口向文森特伯爵询问道。
伯爵答覆中的字眼引发了许多人的躁动。
这是一种难以讲明的心态,对于自诩高贵的维多利亚人来说,在看不起乌萨斯的暴政与混乱这一点是相当一致的,但这样一个微微有些的事物,对他们总体上朴实无华且枯燥的生活而言是种喜闻乐见新鲜事。
这些人的内心所想大约分成三种,最多的一种就是想要看到一个蠢笨且无能的乌萨斯军阀来这以粗糙的礼仪出尽洋相,而后就是想要探听为何是自首都前来,侯爵的意志又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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