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其他人都定力非常,安坐不动。
覃渊则探出脑袋去看外面。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覃渊突然暴呵一声:“恶徒大胆!”然后矫健地单手在窗口一撑,竟然从狭小的窗口翻身出去了。
——
今天对于这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女人来说,无异于末日。
前些日子,他的丈夫从熟人那里得到担保,冬塔有一个新的实验需要“素材”。
对方信誓旦旦说不会对人有任何伤害。
然而多弗城的居民都知道一件事。
不要和冬塔牵扯上关系,就能多活一段时间。
可是她的丈夫没有办法,他们的孩子需要治疗。
他们需要钱。
这个熟人带着她的丈夫拜访了几个据说是接受了实验回来的人,全部都安然无恙,她丈夫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
她劝她的丈夫不要去,但他们的孩子等不了。
拿到了一笔预付的钱之后,她的丈夫放心地前往了冬塔。
然后……然后顺着莱里奥河飘了回来。
已经天崩地裂的女人一刻也没有时间哀伤,她第一时间找到了专门负责打捞尸体的捞尸人。
多弗城里,在莱里奥河上讨生活的人都知道,想从这条被冬塔污染的河里捞人,必须找专门的捞尸人。
而且要快,不然就会来不及,只能让亲人泡在水里,孤独地流向不知道何处地方。
然而捞尸队竟然当众变卦,抬高赎金。
女人无力地跪坐在泥泞里,眼泪布满了她满是晒痕的脸:“我们……说好的……三十格雷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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