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接受自己前世被她利用、受她操控的事实。
“奸细”一事,没了后续。
那个贝勒爷,像是凭空出现一下,又凭空消失。
松香院内外安静极了。
日子不知不觉到了五月下旬,梅雨季潮湿闷热,人也沉甸甸的。
景宪之还没回来。
不过,他发了一封电报,白霜译好给颜凉榆。
电报是说,视察有了点变化,可能最近三个月都要在外面。
颜凉榆放下电报。
“如果正常夫妻,丈夫外出是不是也这样报备给妻子呢?”颜凉榆突然想。
这个念头,令她怔了怔,一时情绪格外复杂。
“……荷花开了吗?”颜凉榆问程嫂。
程嫂时常在姜公馆走动。这是颜凉榆安排的,让她隔三差五和佣人们聊天,尽可能做到消息灵通。
“开了。”程嫂说。
颜凉榆:“我太闷了,去摘些荷叶回来做点心,再摘些荷花插瓶。”
程嫂、白霜和颜凉榆一起去。
她们等黄昏时候才去,因为日头底下太热了,容易中暑。
不成想,等摘完回来,天色渐黑,程嫂说走近路,就遇到了一点事。
假山甬道暗处,有人影闪动。
程嫂吓一跳,低声说:“小姐,有人在那边吗?还是猫?”
颜凉榆:“应该是只猫。别大惊小怪的,快回去吧。”
她们三个人快步绕过了假山,回到了松香院。
白霜去而复返。
片刻后,白霜回来告诉颜凉榆等人:“是章琳娥和章轩。”
章轩是章琳娥的三哥。
“他们俩躲假山甬道里做什么?我还以为是佣人偷腥,隐约瞧见两个人都叠一块儿了。”程嫂说。
颜凉榆和白霜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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