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不是郭家主子们,只会伤了宾客和下人。
却可以趁机让郭家博得督军府的同情,毕竟是他家出了事,从而推郭袁的儿子郭霆上高位。
——当然,这个猜测有鼻子有眼,都是根据郭霆担任警备厅次长后,反推出来的。
——督军摆了郭家一道。
“督军和夫人肯让郭霆进警备厅,自然也不会像外面猜测那样无脑。”颜凉榆说,“君爷别管我们怎么猜,您说说您的消息。”
周君望沉吟一瞬,不再犹豫,告诉颜凉榆说:“不是我的消息,是七贝勒那边的。
有人通过双鹰门的手,想买凶杀窦旅长的家人。双鹰门没接这差事,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和军政府再添矛盾。
既然谋杀军中高官家属,而窦旅长刚跟少帅去庆阳平乱了。这件事很蹊跷,我叫人留心窦小姐。
我的人发现,有人跟踪窦小姐,而窦小姐和郭小姐来往密切,顺势发现了埋伏在郭家附近的歹徒。”
颜凉榆听了,心里一凛。
景宪之去庆阳平乱,难道还有其他秘密?
“窦小姐死了!”颜凉榆说。
周君望:“对方还是成功了。就是不知道是针对窦小姐,还是针对窦旅长。”
颜凉榆很想立马发个电报给景宪之。
可又担心。
景宪之那边没有提前防备,而电报会经过很多人的手,才递到他跟前。会不会走漏风声,让他遭遇自己人的算计?
颜凉榆按捺下自己的急躁。
她喝了两口茶,情绪渐稳:“多谢君爷。”
周君望:“大小姐,我待你是真诚的。”
颜凉榆:“……”
周牧之诧异看了眼他哥,立马打岔。
他把那碟子果脯递给颜凉榆:“这个味道好,清甜不腻。”
颜凉榆拿了一块。
周牧之又问她:“少神医,你还住在姜公馆?”
“是的。”颜凉榆说。
周牧之:“姜公馆还有人吗?我知道姜双州还在。不过,他在外头有相好,很少回家。”
又说,“姜双州最近两个月住在朱太太的宅子里,朱太太连朱老板的腕表都偷出来给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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