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姐,你可真把兴爷拿捏的死死地。”经纪人赞叹。
“女人,闹上吊,男人,挡不住~”范暄暄,虽是声音嘶哑,但语气得意,拿捏兴束文,她太在行了。
“兴爷答应不给张星韵和楚门任何奖项,他做得到吗?”经纪龋忧,“而且这与我们也没什么好处,何必这么得罪人呢。”看书溂
“没,她的。就有,我的!”范暄暄瞥了经纪人一眼,心想这家伙是傻的吗,金歌奖最重要的两个奖项,最佳金曲奖和最佳华人女歌手,范暄暄拿一个就行,但另外一个不能给张星韵,至于楚门,毛都没樱
这就是兴束文为了安抚‘自杀’的范暄暄答应的要求,至于兴束文如何做到,那肯定是能做得到的,男人掌控世界,范暄暄掌控男人。
再过一会儿,范暄暄简单化妆,穿上外套,戴上墨镜,就示意经纪人跟她一起走。
“暄姐,去哪?”经纪人问,另外还有担忧,“做戏做全套,暄姐你前脚才跟兴爷要死了,后脚就出去逛街,这让兴爷知道了会生气吧。”
“笨!我去,求神!”范暄暄挥包摔在经纪人身上。
……
这个城市有一座非常灵验的神庙。
各地来上香火的信徒络绎不绝。
范暄暄也是没办法了,她的嗓子迟迟不见好,任何医生都检查不出问题,但她就是不出完整的话,更别提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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