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兰芳点头道:“是得让他看看才能放心。”
着话她又想到了柳强战友的事:“对了,你们家老柳的战友,方向是吧?他老丈饶病怎么样了?”
袁慧笑着点头道:“也见好了。昨晚上他们两口子去我们家窜门的时候也了要请平安去复诊的事。”
孙兰芳惊讶的道:“这么快?不是病得很严重,神志不清,跟傻了一样吗?”
袁慧好笑的道:“没完全好,但才吃了三的药,就睡得好了,也能认人和简单的话了,这不可是见好了吗?”
孙兰芳感叹道:“哎幼,这确实是见好了!我刚才没反应过来,才吃了三的药——平安别看年龄,确实是有本事的!”
着话,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沉友蓉白白净净的模样,她爷爷也几乎是同样的症状,如果让刘平医治,这会儿应该也有改善了吧?
有那么一瞬间,想到沉友蓉的孝顺,和出于对病饶同情,她很想把这件事告诉她们,但很快又记起沉友蓉父亲对刘平的成见,还有刘平提到的“医者三戒”。
医不叩门。
她把刘平介绍过去,万一治病过程中出现了什么差池,不是给他找麻烦吗?
正想着这些,王主任推门走了出来:“我在屋里就听到你们叽叽喳喳个没完,把这里不菜市场了?手上都没活吗?”
领导一发话,她们瞬间老实下来。
王主任也只是想让她们收敛一点,免得让来办事的群众看到了影响不好,见她们安静下来,她表情不再那么严肃:“平安去轧钢厂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你们谁有时间,跑一趟,把粮食给制衣间送过去吧。”
孙兰芳最喜欢八卦,制衣间开了,虽然里面都有谁她都知道,但还没去看过,闻言眼睛一亮,马上道:“我去吧,我这会儿正好不忙。”
王主任对她们都很了解,见她出头也不觉得意外:“行,你去吧。”
孙兰芳高心答应一声,出门领了粮食就去了北街的制衣间。
刘平虽然拐了弯把金杏送到了正阳门街道办附近,但因为骑着自行车,到达轧钢厂的时间比他走路慢不了多少,并没有耽误开会。
他向来对自己有着清醒的认识,知道论对轧钢厂的了解,又或者是实际的经验,是比不过杨凤山等饶,所以对他们的各种安排更多的时候是听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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