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知道他是关心她,但还是决定等和许大茂的事有了结果后再回四合院。
娄父作为轧钢厂的开创者,即便现在把厂子交了出去,但留下的人脉还在,打听一件事并不困难,到了下午就有了回信。
“爹,您,您什么?许大茂他……”
娄晓娥站在娄父面前,大脑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来,她仍然感到荒诞,甚至怀疑刚才她一定是听错了:许大茂之所以推迟回来,她父亲竟然是因为他新轧的姘头告诉他,她这个月月事没来,很可能有了,让他等到有结果再走,免得以后不清楚。….“这怎么可能?”
刘平明明告诉她,许大茂不能生育,怎么能让那个女人怀孕?
娄母看她听到这个消息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忙站起扶住她的双肩,安抚道:“你不要着急,有什么话我们慢慢。”
娄晓娥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爹,这么私秘的事,您是怎么打听到的?”
娄父冷静的道:“许大茂酒量不行,又习惯在领导面前表现,我让邢厂长请他喝酒,喝醉后他亲口的。”
娄母看到娄晓娥眼睛都急红了,忙接话道:“乖囡,你千万别着急,你爹刚才也了,即便是许大茂亲口的,但也保不住那个女人欺骗了他,又或者有别的原因。”
娄晓娥心里好受了一些,但紧接着又想到,如果是真的该怎么办?
何况,那个女饶法太像是怀孕了!
她之所以相信刘平的判断,是因为不只是她,许大茂这些年和不少女人不清不楚,却从来没有听有一个怀上孩子,这些原本是很有力的证据,但那个女人的话却它们变得苍白起来。
虽然随后娄父又两底如何,还是要等到许大茂回到京城,去医院里检查过才是最直接的语气,但她的心已经乱了。
“妈,我想静一静。”
可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不管怎样心里都烦躁得不行,最后又骑上自行车回到了自己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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