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以为他年少慕艾,没成想,这些人他根本看不上眼,那可都是些清倌人。”沈庄也是一脸无奈。
这些年,他不知道通过这种手段,拉拢了多少里里外外的官员。
有的接受有的拒绝,但像李绚这么一副完全看不上眼的模样,几乎从来没发生过。
“你也不仔细想想,洛阳也好,长安也罢,益州,洪州,何处不是美女多娇之地,扬州虽然不差,但你送去的那些,是能与南昌王多见的世家千金相比,还是能与王府皇宫多见的美貌宫女相比。”
沈余庆指着沈庄的鼻子,道:“田产,田产,那才是最令人动心的东西,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二兄,我当然想得明白,就是因为田产太令人心动,我才舍不得送人。”沈庄嬉皮笑脸的对着沈余庆,道:“如此,弟让人送一千贯钱过去,如此足够令他动心了吧。”
“一千贯,你是有多看不起一个当朝郡王啊!”沈余庆对于这个抠门的弟弟,也实在感到无奈:“添一百亩良田,三千贯钱,今夜你亲自送到南昌王居住,少了一枚铜钱,我就扒了你的皮。”
“是,兄长。”沈庄的嘴角一阵抽搐,但他随即就低声道:“二兄,那漕帮那边……”
“你不是了吗,立嫡胜过立贤,立长胜过立幼,南昌王此言倒是颇和吾意。下之事,若都能照此规矩,何来如此多的纷争,这不仅是朝堂的规矩,也是下世家的规矩。”沈余庆难得的赞同李绚。
“二兄,我的不是这个,是漕帮的那些事?”沈庄着,声音在沈余庆凌厉的目光之下,直接淹没无声。
“吾家和漕帮未有任何关系,未有任何往来,漕帮和阴教之间,究竟是何等关系何等往来,也和吾家没有任何关联,吾家和阴教更无半点关联……除非,老四,你不会是留下什么把柄了吧?”沈余庆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弟弟,眼中的杀意渐渐聚起。
“当然没樱”沈庄赶紧挥手否认,然后才低声道:“陛下也好,窦翁也罢,对南昌王都寄予厚望。”
沈庄下意识的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四周的沈家护卫,已经将马车和四周的人群隔离开来。
沈庄这才低声继续道:“南昌王凌厉,若是这一次再抓住阴教什么痛脚,阴教难免会再受重创,还有婺州,南昌王若是抵达婺州,阴教这一次的起事恐怕很难再有预期的规模,族中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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