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会因之而轻蔑自己的才情与底蕴。
那才是他们驻足在诸般领域之中,不断攀登修行道途更高峰的一切支撑与基础所在。
唯有以这一份自信焕发才情与底蕴,才是他们能成为天骄修士的缘故!
也正因此,在少年书生的引导下,他们果断的沉浸在了锻体之道的切磋之中。
既然山不来就我,那么我便去就山!
既然新道的真传一时半刻听闻不到,那便沿着自己所洞见的那朦胧模糊的框架和脉络,先行朝着那一方向探索而去。
在这样的过程之中,胜负乃至于本身气血的强弱,都已经成为了无足轻重的事情,能否于其间的框架与脉络之中有所阐发,有所延展,已然成为了这之后的连番斗法里面的重中之重。
而也正因此,斗法的烈度被他们不约而同的导向了最为低烈度的程度,甚至在很多人看来,这分明是锻体之道的相互切磋与印证,可却生是教少年书生与诸位大教道子们变幻成了演法一般。
甚至,错非是因为锻体之道的切磋本身,尤还需得要一定的烈度来体现,侧旁处观礼的诸修,甚至觉得他们他们之间的斗法极有可能彻底变幻成文斗的样子。
而事实上,哪怕未曾有真传得以教他们听闻,在这样天骄级别修士的相继演法的过程之中,本就浑厚的底蕴与高卓的才情相继碰撞,所有人反而沉浸在了道法的演绎之中,如是长久的良性循环里面,反而至少教诸修于锻体之道有了更深层次的体悟。
而同样的,少年书生的混元法,也被更多的修士通过这样的一番印证过程,得以从层叠的雾霭烟霞之中洞见些许朦胧模糊的轮廓。
这是诸大教道子们的,而对于少年书生而言,许是真个沉浸在了道法的演绎之中,教他短暂的摒弃了蛊惑心神之道的影响,在这样长久的印证过程里面,少年书生亦有所进益与收获。
甚至因为自己始终是演法斗法的“擂主”,真正论及起来,少年书生或许才是那个进益与收获最为浑厚的人。
虽然真形的道途仍旧未曾教他洞见门扉,但是这一刻,借助着一位又一位大教道子在他的面前显照开天法道途之中的诸般锻体之道,竟教少年道子先一步甚为明晰的洞见了另一条通途——
他许是可以借助着法身之道与锻体之道间有类同源而出的牵系,将自己的道法从混元法的领域,演变到开天法的领域。
事实上,改道易法的过程之中,法门功诀层面的困境对于少年书生而言反而是最为微末的,毕竟其中义理早已经被宗老一言以蔽之,“一阴一阳谓之道”,他只消变演出自身道法功诀之中阴阳俱全的生息,便可以做到所谓的“一阴一阳谓之道”。
不说少年本就高卓的才情,便是他“人形道藏”的声名,也意味着少年能够轻而易举的从自己原本便掌握着的诸般道藏之中,轻而易举的找寻到与自己现如今所修持的法门功诀相对立、或者部分相对立的功诀,在原有成法的基础上进行调整,最后融入自身的道法功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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