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怀疑她的?”迟宴没有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收获,还是面前的小少年只是故布疑云的想要脱身?
“她手上的茧和别人不太一样,倒是和我很小时候见过的一些人手上茧很像。”
“你说的那人是村长媳妇吗?”宋宁馨看了黑娃一眼。
“你怎么知道?”黑娃惊诧,他从来没有与人说过这样的怀疑,其一他不知在这里谁能信任,其二,他害怕对方还有同伙,而且表面那女人做的天衣无缝,哪怕娘让他伪装成傻子,她都一直在试探他。可他没有想到今天第一眼见到的小姑娘居然会一眼看穿了对方。
这是何其的敏锐,不过黑娃再一想,连他的伪装都看破了,面前的女人能不厉害吗?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的人是谁?”宁辰急着开口,而迟宴也看着宋宁馨。
“村长媳妇。”
“是她?”宁辰回忆了一下,他也就觉得村长和其媳妇年纪相差挺大,老夫少妻,别的地方对这个女人还真没有印象。
“你如何怀疑她的?”
“她今天的行为很奇怪,按理说不会有人刚一见面就和陌生人说这么许多话,要是此人和我一见如故又或者是我和年纪相仿有共同的话题,说这么许多也就罢了,可偏偏她是村长媳妇。所以才觉得奇怪。”
宋宁馨停顿了一下继续;“虽然她说心中压抑的太久了,需要找人诉说,可我听了她的话之后反而感觉她说的很牵强。
既然你娘将你外公托付给了她代为照顾,那她身为村长媳妇,谁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放肆?她没有阻拦你舅舅和姨抢夺你娘剩下的东西,也没有按照承诺一直照顾老人,她如果没有能力也就罢了,可她是有能力的,有能力不阻止那就是放任自流,那时候她可不知你娘身陷囹圄,可能无法回来。一般这样的村,年轻老壮力说走就走了,而且一连走上五年十年的也有,但就是这样,把家里土地都荒废了,村长都不会因此把土地给别人。”这里的地可不是南方上好的水田,并不值钱。和荒地比起来也没有多少差别了,结果说抢这里的地,这不是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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