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上街拦住宋宁馨马车的也是他吧?”
“是的。”
“他对这个嫂子似乎关切的过分了,迟大伴,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瞒着我?”陈衍转过身,目光和迟瑞的眼神对上。
迟瑞心虚了一下,冷汗冒了出来,然后化作一抹无奈的笑:“皇上想知道什么不妨明说。”
皇帝伸出手,猝不及防的弹了迟瑞的脑门一下:“都说你是朕肚子里的蛔虫,那就不要给朕装傻了。”
“皇上,这,真的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您让奴才怎么说?人家还没有发展到那个阶段,您想要看好戏要不再等等?”迟瑞一脸苦笑。
“不过这个安宁侯夫人赚钱的脑筋倒是挺好的,她想出来的那些吃的方子,还有肥皂,女人用的胭脂水粉,连皇宫中都做不出来。
你说她又没有出过国,如何会做出这么许多的西洋点心?她说方子是遇上外国人买下来的,可能赚大钱的方子,那外国人是傻子吗?能到咱们大陈来做生意的外国人肯定不会是傻子的。”
“要不咱们抓个她身边的人问问?王爷抓到那个拜月教的圣女,得到不少审问人的法子,咱们抓到人好好审问一下,别人不知,她身边人不会不知的。”
“算了,朕的西北还要靠着安宁侯守着,不能让安宁侯寒心是不是?”陈衍挑眉,走了几步,他又小声道:“或许等他们夫妻离心了,可以试试这个办法。”
迟瑞:说好的不能让安宁侯寒心呢?
原来皇帝是这样的皇帝呀!
新房内烛火摇曳,衬托了新人巴掌的小脸越发的明艳。
程娴静坐在新床边上,一天的流程下来,其实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而新郎还在外面敬酒没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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