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行医之人,我要做的便是学好医术,治好我的病人,至于谢姑娘的生意又或是蒋姑娘的居心,在下……都不在意,只要谢大夫你记住,你是医署医师,不能行凶作恶,那我这个医正便尽了该尽的责任!”徐青麟很快便清扫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正视着颂音说道。
好险,好险!徐青麟一脸严肃,他险些被谢医师带歪了!
而且……这人竟然还会怀疑他告密?
他父亲是太医,祖父、曾祖父,都是太医,太医最要紧的是什么?除了稳重的医术,还有一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嘴,他家祖辈知道的秘密多不胜数,就没有一件不得了的事儿,是从他徐家传出去的!
若连这点小事儿他都藏不住,他怎配为徐家子孙!
徐青麟微微仰着头,端正不可攀。
下午,颂音又和薛员外说了些细节。
“若有贵人询问你这玻璃方子从何而来,你可以直言,说是我赠的,就说我为一怪人治病,对方感念我的恩情,所以想让我赚些银子。”颂音还不忘告诉薛员外。
薛员外连连点头。
对这说法,其实他也不怀疑……
毕竟他和谢医师合作,不也是这缘由吗?至于那玻璃配方是不是自愿相赠……这就不好说了。
薛员外很会做人,颂音走的时候也没忘多给些诊金,医署的诊金都有定额,但大户人家聘请医师,多会给些赏钱,这赏钱医师可以自己拿着。
薛员外没给千金,但给了千银,很是不少了。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沉。
车马游荡,行人都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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