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从不是出自别人之口,而是止于自己内心。
郡主不嫌他市侩,不嫌他出身贫寒,甚至都不嫌他只考了二甲第七名,他还去挑郡主的刺?除非他是疯了。
“走了,还有好些东西要瞧呢,这婚事可不能马虎了。”谢亨很快又急匆匆地催了起来,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而这人被带走之后,很快便送到了谢家别院,消息也报给了谢盈月。
谢盈月也有些发懵,虽然颂音临走之时交代她,让她有空管一管家里头的琐事,但她那时候可真没想到会用到自己啊?!
尤其是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姑娘,谢盈月更有点恍惚。
不能用私刑的吧?
那她怎么查?谢盈月先是慌乱了一下,但很快也镇定下来,毕竟该慌的人不是她,而她就是要想法子让对方露出马脚。
谢盈月整理心情,随后便开始找证据。
既是老乡故人,那……该会说几句乡音吧?
既然是遭难逃乡,那这一路经历必然难忘,应该是能说得一清二楚吧?
若是这些都能圆得上,那就可以让其在别院里住上一些日子,观察她的生活习惯,若是骗子,肯定也能发觉一点蛛丝马迹。
法子很多,所以谢盈月也不慌不忙了,她对人客气,像是和对方说着家常。
她爹过去的事儿,她虽不曾经历,但听说过无数遍。
而小荷姑娘也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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