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詹王爷一把踢翻了桌子,忽然冷静下来。
“废物,你来说,第一个给你姐姐把脉的是谁?”
“是百草厅白家老二,白颖轩。”
詹王爷咬牙切齿:“身为医者,知而不报,真是有愧医德!这个仇我记下了,吩咐下去,以后不许再和白家有来往!”
“阿玛!”詹瑜劝道:“白二爷遮掩不说,也是为了我们王府的颜面,阿玛如此做法,何异于恩将仇报?”
“你这个废物点心也敢来教训我,还不滚下去把那两个孩子抱来我看。”
夜晚的詹王府寂静无声,詹王爷看着女儿生下的孽种,气的心里一阵翻涌,叫人毒打了一顿儿子和女儿。
躺在床上睡不着,干脆图个眼不见心不烦,叫人把两个孩子送到乡下去了。
后半夜里,,风月越来越大,大格格央求着弟弟把她带出詹王府,自行找孩子去了,就此再没了音讯。
……
春去秋来,光绪十一年的盛夏已至。
年方11岁,身量已经长到165的白景善从顺天府的院试考场走出来。
自打七岁那年报考县试,他的科举之路已经持续了四年了。现在,如无意外,他差不多快要成为一名秀才了。
幸好他白家三代里有个中过秀才的,要不然他就成了“冷籍”,像那位晚清状元张謇一样,报名资格都难以搞到。
凭借他的强悍记忆和对四书五经的理解,加上八股文多年的训练,院试基本难度不大。
前些年,在季宗布的安排之下,他在大兴县学入了学籍,平时也不用经常去,定时参加考试就好,倒是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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