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法大潮浩浩荡荡,不可阻挡。
白景善作为京城士子的代表,也参与了这次上书,在那份上书上正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知其不可而为之,正是白景善无奈的地方。变法派的文章和畅想他也了解了不少。
远到早期的王韬、郑观应,近到康南海、梁先生,无外乎都是变革制度,发展经济,强军抵御外辱,在这个时代大都是一些沙之楼阁罢了,根本没法子实施。
有些时候,目睹着国耻日深,白景善都想着要不然自己南下投孙算了,却随即被一种脑海中隐隐的威胁感打断了这个想法。
身处如此乱世,他只能选择深耕实业,改造家族,保住身边的一切。此刻,他无比理解了周先生的那两句诗。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
随着朝廷一纸诏书的下达,各省对于民间设厂的限制都在逐步解除,白景善感觉到,自己筹谋已久的日子到了。
“景善,你这又是怎么想的,济南那边刚像模像样,你怎么又要去西京折腾了!”
白家二房上房里,白文氏看着年已21的大儿子,满脸的不解之色。
一旁玩耍的小白玉婷叽叽喳喳个不停,一点也不懂人间疾苦和世道艰难。
白景善一把将妹妹抱了过来,逗弄了两下,用胡子茬扎着妹妹娇嫩的小脸,逗得妹妹嘎嘎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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