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第一个问题,你们谁能说出,我今天为什么要请辛格长老他们几位同行?”
赖亨利从车上酒柜中拿出个保温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气缭绕的参茶。
“是助威施压。”客串着司机的青年抢答道。
“差不多吧,但是为什么是他们几位?劳伦特夫人只是普通人,其他两位也不算什么厉害的高手啊。”赖亨利点了点头,又问道。
“我猜,重要的不是他们的实力,而是他们的身份。”朱明耀若有所思的慢慢的说道。
赖亨利赞许的的笑了笑。
“不错,在今天的这个场合,他们的身份比个人实力更重要!”
“辛格长老修为虽然不高,但为人和善圆滑,长袖善舞,身为西海岸一带几十万南亚裔移民的宗。教领。袖,不仅与本地诸多官商名流交好,甚至和国会山的几位天竺裔的议员都能搭上话。”
“而劳伦特夫人的家族世代从政,在本州司法警务系统中很有影响力,她自己也是资深检察官,一些涉及超自然力量的案件少不得她和辛格长老这样的地方豪强配合。
什么叫地头蛇?就是你只要在这里就免不了要和他们打交道!特调局是常驻在此的官方机构,于情于理,都得看他们三分薄面。”
“那约翰逊副主教呢?”朱明耀很有捧哏自觉的递上话头。
赖亨利抿了一口参茶,眯着眼睛笑道:
“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联邦自立国以来,就以圣堂新教为官方主流信仰,要请人向特调局说合的话,我为何不去寻找新教的人,而是找上了圣堂公教呢?”
逐渐进入状态的朱明耀好似回到了前世政治课的课堂上,大脑飞快思考着各方关系,忽然间,他灵光一闪,一拍大腿,目光炯炯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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