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助点点头:“杨奇已经在朝堂上称病求骨回乡,小国王虽没答应,但令他在家养病,一段时间之内估计不会去上朝了。”
“老先生,你可知道,杨奇等人所策划之事?”
“略知一二,”张助沉吟道:“他们想扳倒眼前权柄滔天的小国王,而扶持小国王的弟弟,秦钰为国王。曾来寻求我的支持,加入他们,但我没有答应。
他们曾派一些神通广大的人来刺杀我,但我被苏公子保护,未受伤害。数日之前,苏公子与那伙贼人有过一次最激烈的交战,从那之后,苏公子身负重伤,至今仍在养伤。”
“不加入他们,就得被他们杀掉吗……”白簇点点头,说道:“老先生,请带我去见苏幸本人吧。”
“好的,”张助挥手招呼下人,前来搀扶自己起身。
“老先生不必亲自带路,叫下人带我去便是。”白簇忙起身道。
“不,公子和苏公子都是我张某的贵人,下人不知礼数,恐怠慢二位。”张助颤悠悠地站定,身体几乎是被人抬着走向屋外。
走在去苏幸养伤的住所的路上,白簇继续搭话道:“张老先生,今日我除掉喜安之后,我打算假扮喜安进入紫金宫一趟,请问那紫金城内,可还有喜安这种品行顽劣、卑鄙无耻之徒?”
“唉,和那位比起来,喜安都算温和收敛很多喽。”张助叹息道。
“哪位?”白簇神色一寒。
“司礼监曹振。”张助缓缓说道:“曹振才是小国王最为亲信的阉臣,小国王纵容曹振作威作福,公开向百官收要贿赂。有些无脊骨的官员也不知廉耻地向曹振俯首磕头,更有剔去胡子自称曹振之子者,过不久便能升官加禄,实乃千古奇闻。
后来,曹振利用职务之便,常常私藏那些弹劾他的奏折,并暗中规定,每逢朝会期间,进见王振者,必须献纳白银百两;若能献白银千两,始得款待酒食,醉饱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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