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不理解。
一个没有教养不知礼数的野丫头,居然能跟丰京最繁华的悠然居能扯上关系,这在她的认知里,无异于天方夜谭。
落在江承愿的耳朵里,莫名觉得有些刺耳,有些不适。
但更刺耳的还在后头。
“悠然居来往的可都是贵客,是丰京上等世家,若是让他们知道悠然居跟这等子人有合作,恐怕会造成口碑影响。”
江承欢认真分析,“按说我一个闺秀不该管这种事情,但悠然居总归是江家的产业,是江家祖辈的心血,我也不能看着心血被践踏……”
她话音未落,一道暴喝响起。
“放你的狗屁!”
“放你的狗屁!”
郑如谦从江承欢说第一个字时就一忍再忍,实在忍不了,才暴喝出声。
他记得这个矜贵的世家小姐。
当初在斜阳县,她端方高贵地进悠然居,身边丫鬟把姜笙推了个四脚朝地,手掌破皮还要捂着藏着。
后来文昌阁门口,因为谁都讲不清楚的撞车事件,大哥五弟和小妹险些被她派人强行捉拿走。
再后来九珍坊门口,她口口声声礼义廉耻,鄙夷这个鄙夷那个,骂了别人还要给自己竖起牌坊。
桩桩件件,不管是郑如谦亲身经历的,还是听五弟描述的,全都格外让人气愤。
当初年纪小,又或者外出不在,导致妹妹被如此欺侮。
如今真切发生在眼前,那可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儿也忍不了了。
郑如谦袖子一撸,咬牙切齿,“这位尊贵的丰京世家闺秀,你十数年的教养,就是张口闭口叫别人‘野丫头’?,称别人没教养?还是质疑别人做生意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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