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珠圆玉润的小姑娘仿佛蒙上了一层金光,剔透的皮肤让她看起来轻灵,单纯的神情让她没有一丝杂质。
唯一带了些许尘气的,是她望向远方时,大眼睛里浮起的思念与期盼。
“大哥就要会试,四哥五哥在宣扬医女,二哥和三哥,你们在远方还好吗?”
好吗?
不好。
马车上,郑老二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唾沫星子差点把马屁股给浸湿,才勉强停下来。
汪小松衣袖掩面,语带嫌弃,“东家,你怎么天天打喷嚏啊,谁在背后骂你了。”
“呸,这是我妹妹想我了。”郑如谦冷笑,“你一个喷嚏都没打过,莫不是小竹不想你?”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汪小松一下子蔫了。
呜呜,妹妹不想我。
说起来,两人离京月余,一路风餐露宿向北走,停了三个城池,分别购买下别院冰块,另雇佣长工往丰京运东西,都称得上顺利。
唯独进入北疆,想要寻找驻北疆的军队,却怎么都摸索不到人影。
打听一番才知道,原来是军队跟鞑虏又起冲突,已经打了月余的仗。
这就意味着,他们想要找到方老三,就得往最边疆的位置走,说不定还得进入鞑虏的国土面积。
那不完犊子了。
整个大渝王朝最动荡的就是边疆,其中以北疆为最,鞑虏们性格凶残,一旦遇上,非死即伤。
而越往边界走,遇到鞑虏的可能性就越高。
这从路边的残垣断壁,以及分辨不出来人类还是动物骨头数量上的递增就能看出来,北疆真不是个良善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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