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裴晋廷还是肖宗礼,他都不会买他们的帐。
这件事情,没完!
黑衣男人粗鲁地拉着白业勤往前走。
白业勤也算是半个练家子,无奈忌惮人家手里有家伙,他不敢轻举妄动。
终于,有人一把摘下了白业勤的头套。
白业勤立即伸手挡住眼睛。
这种刺眼的光芒让他略微有些不适应。
适应了一下,他放开手,就看到姜冽坐在一张椅子里。
他知道姜冽,姜冽和裴晋廷关系好,开侦探社和武馆的。大概也有一些涉黑的背景。
极有可能是裴晋廷投了钱,让他养着一群人。开武馆和侦探社,都会接触到三教九流,很容易组织起一些见不得光的组织。
这里大概是个空置的房子,房间里没有家具,地板还是水泥地板。
“你什么意思?”看到是姜冽,白业勤火气就压不住了。
呵,江哥原来是这个姜哥。
他也好意思在他面前称哥?
他做白氏总裁,独挡一面打江山的时候,姜冽还是只蝌蚪。
“看样子,白总杀人放火是家常便饭啊,所以,看到我这个受害人坐在这里,才敢这么嚣张。”姜冽声音冷然,微掀起眼皮,眼神里带着嘲讽。
“什么?”白业勤装疯卖傻。
他们一行人从京都去衡城,他是知道的。也是他催促夏国强抓住机会动手。
姜冽说道:“那天的车祸,我,念安,晋廷和肖二爷都坐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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