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和医女很快就赶过来了,看着床上已经渗透出来的血迹刘太医,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快,快来给她诊脉!”司衒执已经慌了起来。
刘太医不敢耽搁,可是等诊脉结束后后,他的脸也跟着白了起来,他趴在地上,满脸惶恐:“陛下恕罪,贵妃娘娘本来就有孕在身,可是……可是……可是因着剧烈的动作导致小产,所以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司衒执抱着安漾初的一双大手僵住了,小产……他低头看向怀里被折磨的几乎没有人样的安漾初,心里一阵阵抽疼。
“先帮她看看。”司衒执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那种声音都带着一点沙哑。
司衒执起身站到了一旁,他把手背在身后,看着一盆盆端出去的血水,他放在身后的手逐渐握紧。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司衒执突然觉得有些恍惚,还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为什么?
看着床上惨白着一张小脸的女人,她看起来真的很脆弱,脆弱到下一秒或许就没了呼吸。浑身上下的伤都昭示着她之前遭遇了什么,心口很疼,就好像被针扎一样。
“陛下,娘娘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因为亏损严重,所以一时间可能还醒不过来,后面需要静养。还有……娘娘身子本来就不好,这次遇喜本来就很难得了,日后……许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太医说了一句。
司衒执只听着亏损严重,遇喜难得,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些字眼,这些话就好像在他脑子里面打转一样,一遍一遍的刺痛着他心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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