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被这个问题吓得不轻,立刻跪下:“陛下恕罪,是奴才失言了!”
司衒执没有要动怒的意思,他重新看向眼前的一切:“之前我想着等将赵家的事情处理完便和她好好谈谈的。”
王胜不敢吭声。
“安辞衍呢?还是没有踪迹吗?”司衒执突然问了一句。
“晨早有传信说已经找到安将军了,而且已经到了幽州。”王胜回答。
“之前她说她什么都没有了。朕便想着等处置完赵家后便顺势替安辞衍和祁家的罪名洗掉,且凭着赵家之事赦免当年祁家之罪。她朝中若是有人可靠,自然也就有底气些……”司衒执慢慢开口说道。
王胜其实也有过猜测,可是现在听着还是觉得惊讶。当时从陛下让那些死囚换下安将军与祁家一行人的时候,他便料定陛下也不过是为了设局。
“当时朕不告诉她是觉得她不知道这些反倒安全些,而且……也是存着想要让她长长记性的念头。”司衒执继续说道。
“陛下思虑良多,可是娘娘毕竟是不知道的。”王胜说。在安漾初眼里,司衒执除了威胁恐吓便是用各种方式来惩罚于她。
他作为司衒执身边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陛下做了多少?就说朝中关于对贵妃娘娘的弹劾,加上赵家的施压,陛下不也都是扛住了的吗?
雪越下越大,司衒执一直站在这里,身上已经积了一层雪。
“陛下,回去吧,您身上还有伤呢。”王胜已经劝过很多遍了。
“她说她对雪许愿,所愿成真,所以她的愿是什么?她这样做可是所愿都已经成了真?”司衒执的心口一阵阵撕扯的疼,如同刀割一样锐利。
司衒执看着面前的这些残骸,雪很温柔的落在了上面,他站在此处一动不动。久到王胜已经忍不住开始催促了:“陛下,先回吧,要不然您的身体也受不住啊。”司衒执的后背已经被血水打湿,还有手上……血肉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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