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长青没有扯上安漾初。
“陛下,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先不说这是什么地方,便是这行宫里的人都知道,这位孟公子不久前刚冒犯过昭仪娘娘,还因其受了罚。今日来这儿,指不定包藏祸心。”
“昭仪娘娘如今怀有龙嗣,身份贵重,万不可有任何闪失。这要是受到冲撞可怎么办?这孟长青很明显的不安好心。反倒是昭仪娘娘心思单纯,即便是招人暗害只怕是也真的不知情。”
”虽孟长青说这玉牌是他捡的钱,想找时机还给昭仪娘娘。但难保他还有其他心思,今日若是没发现这块玉牌,这万一日后拿出来做了其他的用途,那昭仪娘娘岂不是要白白受了冤枉?依嫔妾看,他今日这些话万不可当真,应当重罚孟长青才是!”白修仪这是将安漾初摘了个干干净净呀。
可是……她的目的不是自己吗?就连安漾初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都觉得疑惑,她不应该是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怎么反倒还替自己辩解?
“回禀陛下,草民绝无暗害昭仪娘娘之心,草民……”孟长青欲言又止,就好像心里正在纠结和挣扎些什么,可最后又做出一副妥协的样子,他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安漾初,最后颇似无奈说了一句:“今日……都是草民之过,请陛下责罚……”
这是承认了?可是他刚刚的那些行为加上这话里话外,总是给人一种他是因为安漾初才将这一切揽在自己身上一般。
“来人!”司衒执这些是动了真火。
安漾初也因为这一声,神经紧绷。
“鞭刑五十!”司衒执声音冰冷,安漾初在听到这个处罚的时候,当即就开口了:“陛下,这个惩罚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她其实知道自己不应该开口说这些,毕竟身份都摆在这里,可是如果就这样冷眼旁观,她也是做不到的。
毕竟……孟长青对自己有恩,他曾无数次维护过自己,小时候也是唯一会偏袒自己的人。
果然……
白修仪的嘴角微微上扬,即便是刚刚不把她拉下水,现在不也暴露了出来吗?这可不是别人说的,而是通过她自己的表现透露出来的。她既然在意孟长青,就不可能在他受发生冷眼旁观,而只要安漾初求了情,这里面可说的就多了去了……
有什么是比自己亲眼看见的更让人信服呢,本来就有传言在身,如今这般表现,陛下……当真就一点也不介意吗?
白修仪看向司衒执,果真从他脸上看见了那冰冷的寒意,她还补了一句:“娘娘,此人居心不良,你为何还要替其求情?莫非是念及往日情分?”
安漾初也不理会她说了什么,只是看着司衒执,还抓着他的胳膊:“陛下……”
“拉下去,打!”司衒执这次没有听她的。
很快,孟长青就被拉到了一边,随即就响起了鞭子在皮肉上的声音,还有孟长青的惨叫声。
安漾初听见后浑身一颤,但是她被司衒执抱的很紧,不等她说什么,司衒执就凑到自己耳边说了一句:“我会留他一命,所以不要再继续为他求情,否则我真的会忍不住打死他的。”
安漾初瞬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