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罢了午膳,几人便散了各自去休息。
回了卧房,白希云和齐妙各自散了长发倒在临窗的暖炕上,白希云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齐妙的肩膀,齐妙早就已经枕着他的手臂昏昏欲睡。
临睡前,还禁不住嘱咐道:“待会儿起身咱们再上一次药,可不能留下疤痕。”
齐妙说的是白希云先前杖刑留下的伤疤。
白希云莞尔道:“我一个大老爷们,伤又是在那等隐秘之处,就算是有伤痕也没人看得见,就不要浪费你的好药了。”
“那怎么行,”齐妙闭着眼睛,显是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眼睛都已经沉重的张不开了,还不忘了断断续续道:“没有疤痕,我瞧着也顺眼。”
白希云被她如此漫不经心的一说,顿时觉得脸上发热心里发痒。
自从齐妙的身孕过了五个月,胎像稳固之后,他的身子也越发的好转起来,要是想让他忍耐欲望却越来越做不到了。如此美人在怀,谁都不会受得了这种无声的诱惑。更何况齐妙这般言语“调|戏”。
这一句话的结果就是,午歇齐妙睡的很好,白希云却是闻着齐妙身上淡雅好闻的花香睡不着,又不敢胡乱翻身吵醒了齐妙,就只能保持一个姿势在原位,断的是累的不行。
正当白希云捉摸着时间差不多,想动一动时,门廊外头忽然传来婢女低声回话的声音:“回大人,外头齐家小姐来求见。”
白希云一愣,齐家小姐,说的不是梅家大太太,那肯定就是指的齐婥了?
他犹豫着没有动,心里暗自分析着齐婥这个时间来会有什么事。
门外回话的小丫头就垂手站着,再不敢多说一句,只安静的等着白希云的吩咐。
齐妙此事原本就已经快醒来了,隐约听见婢女的话,迷迷糊糊转醒,低声道:“是我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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