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谦将她放下,伸手褪去她的外衫,在他欲褪去她里衣时,谢敏怀抓握住了他的双手。
“王爷......”
氤氲的水雾似掩住了许多心思,只余粉面含春的娇态,眼眸流转的媚态。
周元谦望着她,低低的笑了声。
“不过是个定襄,还当得夫人的一个‘求’字?”
不自觉,谢敏怀松了口气,趁他弯腰解开里衣之际,在他颊边轻啄了一下。
“谢王爷。”
周元谦将她衣衫褪去,大掌落在她纤秀不盈一握的双肩上。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尽可坦诚相待。”
他说着,将她脊背后肚兜的细绳扯开。
在她春光乍泄前,谢敏怀摁住身前欲滑落的绣凤穿牡丹的小衣,推搡着不肯让他同浴。
周元谦看着她娇羞之态,喊了丫鬟进来服侍,他退了出去。
饶过屏风,周元谦脸上笑意渐渐淡去,他行至门边,让人唤了长宁来。
“你差人去定襄查探一番,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周元谦顿了一下,又道:“你亲自去。”
能让长宁亲自出马的事儿,十个手指都数得过来。
必定是夫人跟王爷说了什么,不然,旁人的话,怎会得王爷这般重视。
长宁走后,奶娘带着孩子便来。
他路上睡了会,这会刚醒,迷蒙的小眼神在看到周元谦时便清醒了几分,咧嘴先笑,扬手要抱抱。
周元谦将他抱过来,挥手让奶娘退下了。
如今他能靠着被褥和迎枕小坐一下,周元谦看着他坐在床榻里侧,手中抓着自己的香囊玩着,神思不由得飘远。
在亭中,他情.欲浓烈之时,她指尖画出的那张图,她说是唐书中李靖传看到的。
可是她不知晓,从那时到现在,定襄早已不是以前的定襄,原先卫公的军事舆图,城池以及道路,早已更改,不再是以前的。
而阿怀画的,是如今定襄附近的,又怎会在唐书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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