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柄眉头紧皱,不明白怎么两个女儿都落入了摄政王的手中,他只觉得喉中哽咽,秦宛音望着他,目光中带着哀求之色。
“爹爹如今有侯爵之位在身,能否替女儿在摄政王跟前美言一两句,哪怕是妾,女儿好歹也有个身份,不至于像母亲那般受世人的侧目。”
“宛音你有所不知......”谢庭柄只觉得实难开口,满怀歉意的望着她,“摄政王他......他自有主意,为父也难以左右他的想法。”
秦宛音心中冷哼,知道谢庭柄顾念的是谢夫人生下的那几个孩子。
他不开口,无非就是因为谢德音的缘故。
“既如此,女儿便不让爹爹为难了,女儿身在这深宅大院,亦不知外面的情形,只盼着母亲来了长安后,父亲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照料母亲的生活,女儿唯有此愿了。”
谢庭柄将她扶起,有心说什么,却不知如何说起,只见秦宛音抹了抹眼泪,强作笑脸道:
“女儿和母亲都知道爹爹的难处,大夫人容不下我母亲,祖父他老人家为了家宅宁静,也不肯认我,女儿亲缘情浅,这一切都不怪父亲,只怪女儿投错了胎,待来世定然投到大夫人的肚子里,全一全咱们父女的情分。女儿身在王府,不便出来太久,就不送爹爹了,告辞。”
谢庭柄看着她从后门进去后,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难受。
早知今日,当初......
哎!
谢庭柄望着王府后门许久,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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