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随便进入新伦敦的任何城区。”
“为什么?”希克曼挑了挑眉从怀里拿出一根卷烟:“我想,我不需要向你们报备什么吧?”
“这……”为首的警官看着希克曼那只不断律动的金属手迟疑了几秒然后道:“您父亲之前违反了《第七修正案》的第一条,因此……”
“因此他被永久禁止进入新伦敦。”希克曼平静的道:“我知道。”
“但是我不是他。”着,他就把那根卷烟夹着,随手放在了警官胸口的口袋里。
看着插好的卷烟,他露出一个笑容:“瞧瞧,这才像是个苏格兰场的警官,而不是谁家养的狗。”
“我……”希克曼这意有所指的话让警官顿了顿,他想什么,但是在希克曼那冷漠的眼睛下迟疑了。
直到希克曼走远,他才长出一口气没有话。
“探长,我们该怎么和猎人那边……”一个警察想了想道。
“……”警官从口袋里拿出卷烟仔细端详了几秒然后道:“这不是我们能解决的问题,那些猎人……他们会解决的。”
“他们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希克曼笑着摇摇头,他的眼睛扫过新伦敦街头的那些红砖建筑,在建筑的顶端总是或多或少的站着几个人。
他们打量着自己,正如同自己打量着他们。
这倒是给自己的行动增加了不少麻烦。
希克曼微微皱眉,他迈着步子走进了一个巷子,没过多久,当他再次走出来时,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头戴鸭舌帽身着风衣的侦探了。
在人来人往的新伦敦,这身装束就好像水滴融入大海。
伴随着希克曼换上这幅打扮,注视着他的目光就少了很多,当然,希克曼也不指望这种伪装能奏效多久,他来这里就三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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