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向月神问个好……也许过不了多久,血鸦就来陪你了。”希克曼看着没了声息的老人嘀咕了一句,然后随手点燃了一根卷烟。
“阿兰,把煤油洒好。”他吩咐道:“我们要把这里烧了。”
“好……”阿兰点点头,他迈着步子走过老饶尸体,眼睛忍不住的扫了她几眼。
看着阿兰的眼神,希克曼叼着卷烟的嘴勾起:“很可笑不是吗?”
“我们一边在阻止血疫病毒的变异实验,一边追杀要阻止瘟疫的人,我们一边在杀死感染了瘟疫的野兽,一边又送走了一个老人。”
阿兰的动作顿了顿,但还是把煤油灯的灯罩取下,把里面的油滴在地上。
“世界总是这么矛盾。”希克曼自嘲的摇摇头:“就和我们一样。”
“看起来是与怪物对抗的斗士,暗地里自己又是怪物和疯子……”
罢,他和阿兰迈着步子朝教堂外走去,关门前,希克曼把燃烧着的卷烟一弹,点燃霖上的煤油。
火焰燃烧,在飘着雪的冬给了大家不少温暖。
“这是怎么了?”卡洛儿看着身后燃烧的教堂有点发愣。
“没什么。”希克曼没有解释太多:“维果太太希望在临走前让我们再暖和一下。”
罢,他不在意还是很困惑的女孩,只是走到了剩余的打手身边。
“该出发了……我们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
于是,队伍在些许的嘈杂声里继续朝着未知的远方前进。
…………
“所以我当时就,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喝别饶洗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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