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一愣,旋即面红耳赤。
“父皇.....”朱由校嗔怪着将头偏到一边去,视线却和王安撞上了。
王安面色沉着,但朱由校却敏锐地发现王安的老脸上有几条皱纹在微微地抽动。
丢死人了。他现在很想趴到床上用被子把头蒙起来。
“你就说实话吧,你是不是觉得这东西没什么用。”朱常洛见朱由校的脸上写满了尴尬也就不再调笑。
也无怪朱由校对原始的蒸汽机没有兴趣。要是这东西真能一眼而知其妙用,也就不会被闲置千年而没有任何发展了。朱常洛依稀记得,蒸汽机第一次投入实用,是为了减少某个矿坑抽水排水的成本。而且那东西还是个靠大气压推动的冷凝式蒸汽机,和汽转球的工作原理并不相同。
“回父皇。”朱由校的扭捏之色未退,为了避开父皇的视线,他低下头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拱手礼,周正地说道:“父皇所赐,皆为恩赏。不在于有用没用。”朱由校顿了一下,接着说:“儿臣有一事想要恳请父皇。”
“你说。”朱常洛点头应允。
“请父皇不要把这个西洋的玩具赏赐给皇弟皇妹们。”朱由校说道。
“为何?”
“它太危险了。”朱由校回答道:“究其根本,这个舶来品其实只是一个能转但不能出水的烧水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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