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顾宁愿和薄靳夜上楼,进了卧室。
“今晚感觉怎么样?”
一边掏出银针,她一边例行询问。
薄靳夜淡声回答,“浑身还是觉得酸软无力,但是已经不疼了。”
顾宁愿半信半疑,“真的?你不会又在忍吧?”
薄靳夜认真道:“千真万确。”
顾宁愿这才满意。
很快,她让薄靳夜躺下,为他施针。
进行前,薄靳夜还记挂着她的伤,问了一句,“你的伤行么?还是疼的话,今晚可以先不治疗。”
顾宁愿摇头,“没事,你的治疗不能断,别废话,躺好了。”
薄靳夜没再说什么,老实照做……
两个小时后,顾宁愿起掉所有的针,这才擦了擦额角沁出的细汗。
“好了,一会儿照例泡药澡就好,我先回去了。”
她收拾好银针,就要走。
然而,薄靳夜却阻拦道:“你的药还没上,上完再走。”
闻言,顾宁愿愣了下。
这男人,倒是对自己的伤挺上心的。
不过……她的脑海中浮现起白天,这家伙给自己上药的情形,脸上蓦地一热,当即摆手,拒绝得很干脆。
“不用了,就是个小伤口,又不严重,我回去再上就好。”
“你的伤口在后背,自己上药不方便。”
“没事,我可以让宁宝帮忙。”
两人一来一回,谁都不肯让步。
最后,薄靳夜压根不理她的拒绝,语气透着不容置喙的强硬,道:“听话,过来!事情是因我而起,我本应该负责到底,这是我的做人原则。”
顾宁愿,“……”
什么原则不原则的,不就是上个药么,干嘛讲得那么严肃!
她生怕又闹出什么尴尬的场面,还想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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