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心中暗道不好。
淮南卫虽然也有火绳枪,但是这次出来为了掩盖身份,他没敢让麾下的士兵带军中的制式兵器。
他们手里的家伙都是淮南知府宋德东提供的,都是些冷兵器,门外的火枪声让他知道事情出了变故。
想明白了这一点,哈士奇心里大为慌乱,对于李景云的嘲讽他虽然置之不理,但手上的破绽越来越多。
突然,哈士奇惨叫一声,连连后退了几步,他的胸口多了一道血痕。
李景云看到一招得手,毫不犹豫的欺身而抬手就是一刀削在哈士奇的手腕上。
哐当一声,哈士奇手上吃痛,长枪掉在了地上,李景云用手中的绣春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跪下!”
哈士奇犹豫了一下,还是面有不甘的跪在地上,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耿玉带着一队锦衣卫冲了进来。
“李指挥使。”耿玉进来以后,发现哈士奇已经被李景云控制住了,连忙向他行礼。
“捆了,”看着两个锦衣卫将哈士奇五花大绑的捆起来,李景云抽回架在他脖子上的绣春刀收入刀鞘,“外面怎么样了?”
“启禀李指挥使,外面都控制住了。”耿玉手里提着一把滴答着鲜血的钢刀,浑身是血的站在那里,傲然的说。
“好,”李景云和耿玉来到朱允熥的面前,对他拱手行礼道:“皇孙殿下,卑下救驾来迟,让您受惊了,请殿下恕罪。”
“无妨,”朱允熥站起身来,双手一边一个扶起李景云和耿玉,“那些贼人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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