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有些懊恼,他单单从杰洛特那里知道术士施法需要全神贯注,受了伤他们就不能专心施法,但是他也没想到术士现在不仅不能念咒就连话也疼得说不出来。
这还让他怎么审,维达头疼地看着这个术士在地上像条蛆一样来回扭动。心一横,剑一拔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空。
“停下你的叫唤,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会让你长痛不如短痛了。”维达比划了一下,直接开口威胁。
在当下抉择生死的时刻,这个术士一下就克服了疼痛,停下了猪一样的哼唧声,张开了因为血流不止而失去血色的那张嘴。
“我是宫廷术士啊,快点送我去宫殿,我感觉我快死了。”他咬着牙从嘴里憋出来这句话。
“谁让你来袭击猎魔人的,回答这个问题。”维达对术士的话嗤之以鼻,别说他是个宫廷术士了,就算刚才他说他是弗尔泰斯特的爹维达也不打算放过他了。
“是……是弗尔泰斯特。”术士挣扎地想从地上起来,只是被维达一脚踹翻,四——三脚朝天。
不是你还真扯上他了,维达一脚下去踩在了他的腹部,剑直对着他的面门。
“我能感受到你是否说谎,术士,宝贵的生命是留给识时务的人的。”维达作势欲刺。
“停下,我说”术士顶着维达脚踩着带来重压,以强大的求生意志打断了这一下。
剑恰巧停在了咽喉之前,上面的寒光让术士感觉他的伤口都快被冻住了,事实上,这其实是他失血过多带来的冰冷感。
“是赛格林,他要求我来攻击猎魔人,他现在带着一队私兵准备前往码头,然后撤离泰莫利亚。”术士一口气把该说的全都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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