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的话很伤人，但四女清楚，他说的一点儿没错，这注定是她们要面对的残酷现实。

这个世界的上位者就是如此现实，她们追随女曌君多年，如今她晋升王界在即，失去利用价值的她们立刻被无情抛弃，用以巴结火麟剑少；将来她们追随火麟剑少，一旦有一天他对她们的身体失去了兴趣，那么修为低微的她们下场或许会更惨。

与女曌君和火麟剑少相比，眼前的法海虽然喜欢趁人之危，做事更是笑里藏刀，绝非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不可否认，他的行事风格比之她们接触过的任何上位者，都要更有人情味一些。

“你们应该很清楚将来要面对什么，所以，贫道虽强迫你们服侍十年，却绝非你们的仇人，从另一个方面来讲，贫道甚至还是你们的恩人，最起码，贫道对你们的处子元阴不感兴趣。”

“什么？！”

“你们也不想想，凭你们那点儿修为，贫道若要用强，你们抗拒的了吗？”

法海傲然一笑，笑罢一挥拂尘，起身踱步走到了屋内闺床之前，轻轻一挥手。

“好了，贫道累了。既然你们不想让贫道心情畅快，那就出去吧，此事就此作罢，这四颗地灵丹贫道也要收回了。”

毫不见外的在闺床之上一坐，法海伸手一招，四颗晶莹璀璨的五品地灵丹缓缓飞向了他的手心。

“大姐！”

看着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五品灵药从眼前一寸寸飞走，姐妹三人晋升八品的希望也必会随之一点点远去，夏秋冬三姬不由齐齐望向了春姬，眸中充满了不甘和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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