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情况?”
土匪疼得嗷嗷叫,眼底的怨毒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痛意。赵秋丹却是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冷笑一声:“算了,你还是死吧。”
说着,赵秋丹又开始蓄力,不过这次蓄力得格外漫长。
“寨主,寨主有个师父,一直住在后山,我也只是无意间看见过一回,不确定还在不在。”
“什么修为?”
“不知道。”
嘭——
孤月脸色阴晴变换:“人无信不立,他都说了,为什么还要杀他。”
赵秋丹耸耸肩:“我一直都说要杀他啊,这是言行合一。”
“是吗?好吧。”孤月看着走在前面的赵秋丹,深吸一口气。
她杀的人不少,但她并不是一个好杀的人,恰恰相反,她最懂得敬畏生命,可有些事,就是无法完美。
什么人该杀,什么人只需小做惩戒,她心里有杆秤,但大多数时候,难的是怎么判断一个人有多大的罪孽,难的是没法把一个人放在秤上称量?
就刚刚这种情况,她没法判断这只土匪是不是该杀,所以她心里更偏向疑罪从无,小惩大诫就好。
毕竟这样一来,一旦发现自己错了,还可以及时挽回,要是直接杀了,万一发现他真的罪不至死,那他就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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