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郡然连忙拭去眼泪,起身对沈夫人福了福道:“沈夫人莫要责怪沈姐姐,她并非有心的。【】不过是郡然太过小家子气罢了。”她说着看向沈夫人,眼中是将落未落的眼泪,那模样煞是惹人怜惜。
沈夫人叹息了一声,她瞧着沈梦迪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赵郡然的,而赵郡然又是心思敏感之人,若是她嫁进了沈家,指不定两个人要闹成什么样子呢。纵然她十分喜爱赵郡然,可总不能因此而弄得家宅不宁吧。
这时候,大夫人开口道:“不过是件十分寻常的事,你却这般兴师动众的,还劳累了沈夫人亲自过来。”
赵郡然抹了抹眼泪,羞愧道:“义母说的是,郡然失仪,扰了沈夫人的雅兴。”
“出什么事了?母亲。”就在这时候,一名身穿月白色衫子的少年疾步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沈志超,他手里捧着一册书卷,显然是刚从书铺回来。
沈夫人道:“还不是你长姐太过跋扈,欺负了赵小姐。”
沈志超听闻赵小姐,面上一喜,不由看向立在石凳边的赵郡然,温声软语道:“赵小姐莫要见怪,我长姐其实并无恶意的。”
赵郡然强自笑道:“说到底还是郡然没有雅量,当真不怪沈姐姐的。”
沈志超对沈夫人道:“前几日陛下赏给府里一些异国的果品,在木匣子里放置了几日,想来因是可以吃了。正巧今日府中来了贵客,不如就让邵夫人和赵小姐尝尝鲜。”
沈夫人笑道:“应当的。”说着便对大夫人道,“外头冷,我们去花厅里吃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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