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娟茹先进了大夫人的房间,见大夫人此刻正趴在床榻上,窗前虽垂着帐子,但依稀能够看到大夫人身上的皮肉已经被打得稀烂。彼时的她已是奄奄一息。
邵敏茹一面默默垂泪,一面替大夫人上药。
大夫人痛得几乎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如今哥哥被打成那样,母亲又是如此,赵郡然怕是会趁着这时候做出什么事来。“邵敏茹忧心忡忡道。
邵娟茹面色一沉,快步走进来道:“长姐何必将郡然想得那样坏呢,有些事长姐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却要怪罪别人是为何。”
邵敏茹不防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回过头对着她迎面劈来一个耳光:“你什么时候学得吃里扒外了,母亲和哥哥遭赵郡然暗算,你却帮着她说话。”
“哥哥试图绑架郡然在先,而大夫人也是承认了自己的种种罪行的,这‘暗算’二字从何说起呢。”邵娟茹反驳道。
大夫人听她喊自己“大夫人”,原本毫无生气的脸上闪现出一丝惊讶来,她看向邵娟茹道:“你喊我什么?”
邵娟茹朝她福了福,说道:“祖母已将一切都告知娟茹了,娟茹感念大夫人训导多年。”她说着走到大夫人身旁,接过邵敏茹手中的金疮药,正准备替大夫人上药,却听得突然响起“咣当”一声。
邵娟茹手里的金疮药被大夫人狠狠拂在地上,瓷瓶摔得四分五裂,地上是一片狼藉。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