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郡然笑道:“方才祖母说要去寺庙里求神,不知可有选好时日?”
“今日下午斋戒半日,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
赵郡然点了点头,捧起杯盏喝了一口蜜茶。杯盏内的倒影眼眸阴冷,此刻似乎正在盘算着什么。
次日一早,老夫人待众人请过安后,便吩咐府里人套了马车,预备了香烛和纸钱。她带上邵娟茹和赵郡然出府去了。
临走前,赵郡然道:“大小姐、大公子以及几位妹妹不跟着一道去吗?”
老夫人看了陆妈妈一眼,问道:“今日早晨你可有问过她们?”
陆妈妈道:“回老夫人,大小姐说自己近来身子弱,经不起吹风,便留在府里了。二小姐和四小姐要帮着二姨娘查看账目,况且也没来得及斋戒,是去不了的。至于大公子……从昨日起,奴婢便不曾见过他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倒也不曾深想,扬手吩咐车夫启程了。
几人在寺庙里为众菩萨进过香,又求了签后,便被住持请到禅房里去听禅师讲经了。
老夫人本就是信佛之人,对经文也颇有兴趣,因此倒是听得格外认真。
邵娟茹向来是坐不住的,才听了半个时辰,便拉着赵郡然离开了禅房。
赵郡然道:“我们将祖母留在里头总是不妥的,不如再忍耐一会儿吧,差不多再过半个时辰,大师的经书便也讲完了。”
“别说是半个时辰了,哪怕一刻钟我也待不住。我们就在寺庙外头走走,半个时辰后我们便回来就是了。”邵娟茹说着已经如一只离笼的小鸟一般,快步走出了寺庙,此时此刻只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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