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钰诚冷笑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虽然性子温润,但也不是没脾气的好人,金尊玉贵的身份和无数财富堆叠着养就出来的气场,并不比任何人弱。
就在这时,身后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正对着电梯的陈总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人,脸色霎时就白了——
“薄、薄总……”
薄荆州身后还跟着陈栩,两人朝着这边走过来,光从脸色来看,辨不出他的喜怒。
他停在沈晚辞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沉暗深邃的目光落在女人印着巴掌印的脸上,脸肿了,唇角也破了,还沾着血。
薄荆州头看向心虚的不敢和他对视的陈总,唇瓣扬起笑,低低的嗓音从喉间溢出:“陈总,动了我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是有得谈的意思?
陈总紧悬的心脏重新回到了胸腔,笑道:“利益上我再让两成……”
他打量着薄荆州的面容,见他并不动容,咬着牙道:“三成,我让三成的利润出来。”
他的心在滴血,三成利润,何止三个亿,这色动的简直亏死了!
薄荆州吩咐陈栩:“去把合同拿下来。”
沈晚辞在听到他这话的时候,心脏猛地往下坠……
虽然从出事到现在她都没有对这个男人抱有过希望,但真听到他把这个事情用来谈利益的时候,还是会心凉与失望。
她看到了陈总的笑容,那是对她的轻视、不屑以及没有半点悔改之心的嚣张。
沈晚辞哪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好过?
“薄荆州,陈总刚才说他包养过你的心肝宝贝,以简维宁那孤高清冷的性子,估计是被他给强迫的。”
简维宁什么时候成了薄总的心肝宝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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