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后她就直接把手机关了,来个眼不见为净。
至于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就不是她操心的事。
简维宁想把事情闹大,自己就成全她。
薄荆州从沈晚辞的公寓离开后,本来想直接回公司,但被江娅竹一通电话给招了回去。
车子停下,他先捏了捏眉心,又抽了一支烟才开门下车。
客厅里气氛凝滞。
王姨不在,他爸和他妈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连他开门进来都没回头瞧一眼。
薄荆州自己拿了鞋子换上,“爸、妈。”
他正准备坐下,江娅竹就一记眼刀飞了过去:“让你坐了吗?不过也是,薄总现在多厉害的人啊,离婚这种大事都是先斩,后奏都不奏,坐个沙发算什么!”
薄荆州:“……”
他早就料到了江娅竹知道这事后会很生气,本来打算抽个时间心平气和的和她说的,但没想到出了热搜那事。
他无奈道:“妈,您生气可以冲我发脾气,别搞这阴阳怪气讽刺人的套。”
“我阴阳怪气?”江娅竹气得想把这个混账东西的头拧下来:“晚辞有哪点对不起你,嫁到我们家这三年,任劳任怨,也不嫌弃你技术差、冷脸、不会哄人,你要为了简维宁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跟她离婚?”
离婚后的这两天,薄荆州耳边几乎全都充斥着‘沈晚辞’这三个字,他有些头大的按住自己突突直跳的眉心,将视线转向一旁的薄荣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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