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家族的人,荣辱感都很强的,你把他们的馆子踢了,不怕要找的人不肯出来。”
唐跃露出个诡谲莫测的笑容,一挥手,“走,下车。”
到底是位列四大家族之首的白家,即便是一家分馆,却也有着不小的规模,可谓称得上是门庭若市。
武馆的大门开着一半,闭着一半。
在武馆这个行业里面,这是有说法的。
开着的那一半是对踢馆找事者的欢迎,代表武馆自信满满,不惧怕任何人前来找麻烦。
闭着的那一半是对拜师学艺者的警示,代表武馆门槛很高,想拜师就得做好吃闭门羹的准备。
唐跃曾听老头子说过神州武馆的规矩,看到这两扇门,便跟兄弟们分享了一下。
“没想到进个门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山羊听着颇为有趣,好奇的问,“那咱们是从开着的那边进,还是从关着的那边进。”
淡然的笑了笑,唐跃抬起脚,从开着的那一半迈了进去:“找事也是正大光明的来,当然要说明用意。”
果不其然,他们刚一进来,就清楚的感觉到至少五个人身上传来的敌意。
那五人都穿着武馆的道服,是这武馆的人,自然看得懂唐跃他们的来意,所以用充满敌意的目光来看待他们,倒也没错。
剩下的一些人就都是拜师学艺的了,他们也知道进门的用意,几乎都在用同情的眼神打量着唐跃他们。
在京城,还没听过有人敢踢白家的武馆呢!
一位身穿纯黑道服的中年人坐在院子的正中间,藤椅藤桌,好不自在。
藤桌上正坐着水,咕嘟嘟的声音清越好听,一小筐精细的乌龙茶叶摆在旁边,似乎在等待水沸。
“师傅,有人来踢馆。”
中年人正闭目养神,突然一位穿着白色道服的青年走到他面前,面带微讽的说。
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中年人的目光瞬间就定格在了唐跃几人的身上,然后不屑的摇了摇头,说道:“几个无名小辈,找人打发了便是,别来扫我的雅兴。”
“是!”
那白衣青年诚惶诚恐的点点头,等再直起腰的时候,气势却是变了。
蛮横的盯着唐跃,白衣青年说:“我黄伟在这武馆呆了三年了,就见过三个踢馆的,其中两个被打残了,剩下的那个,走出这武馆的门才五步,就心脏病突发,死了。”
唐跃脸上挂着笑容,安静的听黄伟说完了这一切。
然后,唐跃反问:“然后呢?”
这仨字顿时噎了黄伟一下,刚刚铺垫的气势瞬间全无,他有些生气的咬住牙关:“然后你们哪来的回哪去就好了,难道还需要我提醒吗?”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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